默克尔倡导通过贸易进行变革的外交政策战略希望与中国和俄罗斯等潜在对手保持持续的经济相互依存以鼓励它们实现自由化成为西方主导的国际秩序中负责任的利益相关者。这一战略在德国建制派中大受欢迎其主要成员是基督教民主联盟和社会民主党的政客。虽然绿党和自由民主党等小党派对与中国的接触有些担忧但这些团体在此期间并没有掌握重大的政治权力。影响力鼓励与中国建立稳定的关系并游说全面投资协议等经济计划。如果该协议获得通过将扩大欧盟与中国之间的投资机会代表着一项重大的外交成就。
但自年以来中德关系有所降温。两次渐进式转变一次始于年另一次始于年导致德国的政策更加严格并导致德国和中国技术生态系统的某些组成部分部分分离。德国愈加警惕德国对华政策于年开始首次转变当时中国投资涌入德国 马其顿 whatsapp 企业促使德国加大投资限制。德国官员对中国收购德国企业感到担忧并开始更严格地审查入境投资。尽管存在一些担忧但德国与中国的整体经济和政治关系在年至年期间依然保持强劲这体现在德国继续参与汽车行业和对华为的政策上尽管德国对中国技术优势的警惕导致投资监管增加。
在此期间有三个驱动因素塑造了德国的脱钩轨迹。强劲的经济参与缓和了德国加大限制的趋势。年至年德国汽车业在中国蓬勃发展德国对华出口增加德国对华投资保持稳定。政府官员试图通过放弃美国倡导和联邦议院鹰派成员提出的华为禁令等限制来保护这些密切关系。美国试图说服德国效仿美国的脱钩政策但大多没有成功。年代末美国也开始对中国采取更为严厉的限制措施。美国经常鼓励德国加入美国的限制措施例如禁止华为和监管中国对科技公司的投资。美国的外交压力基本上无效但美国的情报共享确实促成了美德在投资审查方面的一些合作。